"大衡陳國公世子陳争,奉旨查案。"
他遞出國公令牌。
"勞煩通傳貴國城主讓我通過,陳某請求面見北皇陛下。
守城士兵身披玄甲,面色冷峻。
一隊二十餘名手持長戈的衛兵部将馬車團團圍住。
并沒有理會陳争的話。
"來人止步!"
衛兵長聲如寒鐵,戈尖直指馬車。
"奉城主嚴令,嚴禁大衡人士入城!各位還是請回吧。"
“如若執意不走,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聞言,陳争從容掀簾而下,紫金腰牌在蕭瑟北風中輕晃,流蘇飛揚:"北國便是這般待客之道?”
“為何隻對我大衡閉門謝客,難不成是你北國心虛?"
"少廢話!"
衛兵聲音冰冷道。
手中長戈又向前逼近三分。
“大衡子民一律不許進城,我管你是誰!”
"再往前一步,休怪戈戟無眼!"
陳争氣急而笑:“來來來,你要是不刺我,你都是我養的!”
就在這時,素白玉手倏地挑開車簾。
杜芸芸端坐車内,容顔清冷如霜:聲音冰冷"開門。"
衛兵長瞳孔驟縮,震驚瞪大眼睛?。
看見杜芸芸的那種可以嗎,手中長戈"哐當"落地。
"公主殿下!末将不知車駕在此!
"慌忙單膝跪地行禮,身後士兵見狀也紛紛伏跪,鐵甲碰撞聲不絕于耳。
杜芸芸聲音冰冽,目光如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