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刻就将他放出,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?”
此話一出,殿内大臣也紛紛小聲議論着。
杜文軒眼神一瞥,冰冷地看向殿下的杜方。
“怎麼?我要做什麼還需要你教我?”
聲音不大不小,卻滿是不容拒絕的威嚴,讓人膽寒。
杜方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:“回父皇,兒臣不敢。”
“隻是覺得此人及其危險,畢竟所有矛頭都指向他,萬一兇手真的是他,兒臣害怕陳争對您不利。”
他将頭埋在地上,眼中閃過一絲憎恨。
杜芸芸也有些意外。
按照北國的律法,此刻陳争必定在大牢之内遭受嚴刑拷打。
根本就不可能被放出來。
陳争看向杜芸芸,淡然一笑道:“看你這個反應,你是不希望我回來?”
杜芸芸錘了錘陳争的胸膛,埋怨道:“都什麼時候了,還有心情在這閑聊。”
看的出來杜芸芸的焦急。
陳争正色,恢複了往日的神态。
他看向一旁的杜方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“無妨,就憑那些小人用的小把戲,就想讓小爺我身敗名裂?”
“他們還不配!”
陳争聲音回蕩在整個大殿之内。
“我出來隻為做兩件事!”
“一!我就是要自證清白!”
“二!我就是要揪出背後的兇手!”
“我剛剛曾向北皇殿下保證過,如若以上二點我沒做到,我陳争自刎于大殿之上,别無任何怨言!”
聞言,杜方冷哼一聲,上前一步戟指陳争,聲音中充滿質問:“陳争,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