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多斤的肉去哪裡了?三人無法理解。
“可——可以吃嗎?”張小卒很羞澀,盯着另一隻狼腿小聲問道。
“可——可以。”紅裙少女咽了口唾沫,替張小卒撐得慌。盡管不相信張小卒還能再吃下一隻狼腿,可她還是以防萬一地給自己削了一塊,又削下四塊大的扔給四個奴隸大漢。
赤面老者和戴冠老者也給自己削了一大塊。
所有人都看着張小卒大快朵頤,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,事實上張小卒自己心裡也是如此。
他隻感覺肚子裡像是裝了一個無底洞,怎麼吃都填不飽,甚至是越吃越餓,餓得他自己都害怕,感覺身體出了問題。因為起初沒開吃之前,他隻是感覺肚子餓,可幾口肉下肚後,他開始感覺從頭發稍到腳指甲,身體的每一個細小微粒都在喊餓。而一口肉下肚,還沒落底呢,就好似變成了一股熱流,順着血管流向身體每個部位,最終填充進嗷嗷待哺的微粒中。
每當一個饑餓的微粒被填飽,就會傳遞出舒爽的滿足感,數不清道舒爽的滿足感彙聚在一起,傳遞進張小卒的大腦,張小卒隻感覺舒服地要飛起來一般,飄飄欲仙都不足以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。
所以,此時此刻,張小卒可謂是冰火兩重天,一邊是餓得發昏,一邊是爽得想飛。
一隻比自己還重的狼腿下肚,肚子隻是半癟不飽的,張小卒知道自己的身體肯定出問題了,可他也不敢多想,因為想也想不出原因,不就是餓嗎,那就使勁吃呗。
“嗝——”
又一刻鐘過後,第二隻狼腿隻剩下了骨頭。張小卒抱着鼓脹的肚子,美美地打了個飽嗝,終于吃飽了。
紅裙少女三人直愣愣地看着張小卒,艱難地咽了口唾沫,生怕張小卒鼓脹的肚皮嘭的一聲炸開。同時暗暗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,提前切了塊烤肉留着,否則現在隻能瞪着地上的骨頭挨餓。
就連一直麻木沒有表情的四個奴隸大漢,也都望着張小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他們甚至覺得他們的主人會放棄收這個奴隸的打算,因為這家夥實在太能吃了,怕是養不起。
“少年郎,你這肚子可——可真神奇啊!”戴冠老者說道,除了神奇,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。
“哎——哎喲——”張小卒突然抱着肚子叫起來。
紅裙少女吓得站了起來,連退好幾步,和張小卒拉開距離。臉上的表情分明是說:幹喲,這厮的肚皮要被撐炸了,趕緊躲遠點,别被濺一身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