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蓉兒似是想開了,搖搖頭道:“你是被逼反擊,怪不得你。要怪隻能怪我們自己。亦或許是命運之神在警告我,不要妄圖改變命運,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。”
感覺到齊蓉兒的消沉與難過,張小卒忙轉移話題問道:“妖丹是什麼?”
“——”齊蓉兒眼珠子一蹬,有種吐血的沖動,自己講了半天妖丹的事,感情是在對牛彈琴啊,隻能無奈苦笑道:“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想的,竟連這些基本常識都不講給你聽?”
張小卒隻能幹笑,他哪裡有什麼師父啊。
齊蓉兒卻也不嫌煩,給張小卒講道:“人可以修煉,妖也可以修煉。
像黑森林裡的這些野獸,若得機緣,獲得感通自然的能力,就能慢慢地懂得吸收天地靈氣,再将天地靈氣轉化為可以使用的妖力,類似于修者的真元力,與此同時它們體内會形成一顆存放妖力的内丹,這顆内丹就是妖丹。
妖丹可入藥煉丹,也可以直接助修者修煉。”
“謝謝,明白了。”張小卒感謝道。
“還——還有什麼不懂的,盡管問,我幫你師父講給你聽。”齊蓉兒笑道。
隻是她的聲音已經非常沙啞和虛弱,身體也開始大幅度擺動起來,好似随時會虛脫倒地。
張小卒忙道:“你先别說話了,保存體力。”
“我——我可不可以眯一會兒?”齊蓉兒問道,聲音突然間微若蚊蠅。
張小卒應道:“再堅持一會兒,馬上就結束了。”
可是他話音剛落,齊蓉兒就仰面栽倒,張小卒眼疾手快扶住她,這才發現她臉色蒼白如紙,已經昏了過去。
“真夠要強的。都說了,疼就喊出來,沒什麼可丢人的,偏不聽,你看憋出内傷了吧。”張小卒忍不住吐槽道。
好在齊蓉兒背上的倒刺隻剩下三根,張小卒一手扶着她,另一隻手熟練而又快速地拔掉剩下的三根倒刺,撒上止血粉止住血,然後讓齊蓉兒平躺在地上。
剩下的就是齊蓉兒胸前的幾根倒刺。
張小卒的臉漲成了豬肝色,望着齊蓉兒一雙挺翹的酥胸不知所措。
“男女有别,不可逾越!”老村長的訓誡盤旋于腦海。
張小卒一時難住了。
躊躇半天,張小卒偷偷瞄了一眼齊蓉兒的眼睛,見她雙目閉合,依然處在昏迷狀态,終是做出決定幫齊蓉兒拔除剩下的倒刺。
然而他沒有發現,齊蓉兒的臉頰很紅,雙目閉得很緊,呼吸也略顯急促,這并不像一個深度昏迷的人。
齊蓉兒很無奈,其實她剛剛就被疼醒了,可不得不繼續裝昏,以避免接下來的尴尬局面。
她想自己動手,奈何身體已經虛脫無力,動一下手指頭都難。
“哼!便宜你了!”齊蓉兒心中嗔怒道。
咚!
便是做足了心理準備,可當張小卒的手指落在她半邊酥胸上時,齊蓉兒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。
咚咚咚!
與齊蓉兒不同,張小卒的心跳快了三拍,擂鼓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