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嗯個錘子!”蔣文正翻了個白眼,“你想屁吃啊,你怎麼不轉到天京去。”
“很難辦?”吳朝陽陪着笑臉試探道。
“老子要是能辦得了這種事兒,還用在這裡開小賣鋪,你也太瞧得起我了。”
吳朝陽笑呵呵說道:“蔣叔,您是老江州人,親戚朋友衆多,您再仔細想想,有沒有誰可能會有門路?”
“沒有。”蔣文正想都沒想,脫口而出。
吳朝陽繼續追問道:“那你媳婦兒娘家呢?她家那邊有沒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能找到門路?”
蔣文正斜眼看着吳朝陽,“你小子有完沒完啊?”
吳朝陽又拿出一根煙,伸手夾在蔣文正耳朵上。“蔣叔,您再仔細想想,那孩子很可憐,媽媽跟人跑了,爸爸在城裡當棒棒,老家又沒人看顧,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,也不會想到轉學。”
“關我屁事。”蔣文正一臉的無所謂,“世上可憐人海了去了,老子還可憐呢,誰來幫幫我。”
吳朝陽見好說歹說都沒用,伸手躲過蔣文正耳朵上的煙,轉身就朝巷子裡走,嘴裡嘀咕了一句,‘太冷血了。’
“給老子站住!你剛才說什麼?”蔣文正氣呼呼地質問。
吳朝陽停下腳步,回頭看來眼蔣文正,“好話不說第二遍。”
蔣文正氣得吹胡子瞪眼,“你特麼的,管閑事管到我身上來了别走給老子回來,把話說清楚,你回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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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也太神了。”中年男人驚訝得合不攏嘴。“竟然連我媳婦兒的名字都能算出來。”
侯尚蜀眯着眼,摸了摸山羊胡,老神在在。“不僅你媳婦兒,我觀你雙眼淚堂兩橫紋,人中隐痣眉尾垂,你有一兒一女兩個子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