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我幹什麼,我跟他連話都沒說過。”
谷歌吐出一口煙霧,煙霧繞着長發袅袅而上,“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吧,見到我有壓力。”
西裝男人看了他一眼,深吸一口煙,“鴻姐對他好像。”
“好像什麼?”
西裝男人皺着眉搖了搖頭,“說不上來,反正有點奇怪。前天晚上鴻姐身上冷意刺骨,我還是第一次見她發那麼大的火。我懷疑殺那五人是在替這小子出氣。”
谷歌低着頭抽煙,半晌之後緩緩道:“好心提醒你一句,鴻姐的心思别亂猜。也千萬别因為自以為是的懷疑擅自有任何動作。”
“會死人的。”
西裝男人呵呵冷笑了一下,“不用你提醒,沒有鴻姐指示,就算那小子在我面前被人砍成十八段,我也當作沒看見。”
吳朝陽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上千米才在一盞路燈下停下來,一手撐着電線杆,一手托着王紫的屁股,劇烈地喘息。
他是真害怕,雖然那五人不是什麼好人,但這麼殘忍的虐殺,可見兇手的狠毒,也不知道會不會殺他滅口。
或許是這一路沖刺晃蕩得太厲害,王紫突然幹嘔一聲,吓得吳朝陽立馬回頭往上看。
王紫一連好幾個幹嘔,看得吳朝陽心驚膽戰,苦着臉央求道:“大姐,你可萬要忍”
話還沒說完,王紫哇的一聲
飛流直下三千尺,尺尺落在他身上。
王紫那張嘴,如決堤的大壩,一發不可收拾。
不僅給吳朝陽洗了身衣服,還順帶洗了個頭。
“舒服。”王紫趴在吳朝陽濕漉漉的肩膀,砸吧砸吧了嘴,一臉的享受。
吳朝陽欲哭無淚,帶着一身惡臭走向花朝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