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朝陽拍了拍李韬奮的肩膀，“韬哥，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，萬一出現什麼特殊狀況，有你遊離在外，我才會多一份生機和勝算。”
李韬奮抱了抱吳朝陽的肩膀，“行動前通知我一聲。”
黑夜中，吳朝陽走進荷葉街小巷子，一身紅衣服突然冒出來，精神高度緊張的吳朝陽差點一個高鞭腿踢上去。
定睛一看，是那位侯尚蜀送過溫暖的女人。
“帥哥，好久不見，到姐姐那坐一會兒呗。”
吳朝陽立即問道：“侯尚蜀前天晚上有沒有找過你？”
“你是說道爺呀，來過，還給姐姐看了個全身相，說我以後能嫁入豪門當少奶奶，激動得我差點一腳把他踹下床。”
吳朝陽聽得腦瓜子嗡嗡響，“後來呢？”
女人一把挽住吳朝陽的胳膊，挺胸就往他手臂上蹭。
“去姐姐屋裡慢慢聊，姐姐保證把他的粗細長短都告訴你。”
吳朝陽一把推開女人，着急道：“快說，他可能出事了。”
“什麼？”女人一下急了，“他可是我大客戶，怎麼能出事呢？他出了什麼事？”
吳朝陽問道：“仔細回憶一下那晚上的情況。”
女人跺了跺腳，邊想邊說道：“他晚上十二點多鐘來的，原本想留下來住一晚第二天再走，但不湊巧剛好有個常客來了，我就把他攆了出去，哎呀，都怪我，早知道我就該把他留下來。”
吳朝陽問道：“他什麼時間走的？”
女人道：“他很能折騰，鼓搗了我一個多小時，應該是淩晨一點過走的。”
吳朝陽沒再理會女人，轉身就朝着巷子深處走去。
「萬水千山總是情，投我一票行不行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