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朝陽早有預感,勸說道:“王哥,三千塊錢不是小數目,都是你一麻袋一麻袋扛出來的。”
王超一臉的無奈,唉聲歎氣的說道:“朝陽兄弟,我以後還得在他手裡接活兒幹,要是把他惹毛了,以後會給我穿小鞋的。”
吳朝陽雙手抓住王超的肩膀,“王哥,他正是抓住了你的弱點,才敢肆無忌憚地欺負你,你甘心嗎?”
王超還是歎氣,“當然不甘心,胳膊拗不過大腿,我隻能詛咒他拿着這錢去買藥吃。”
吳朝陽情緒激動地盯着王超的眼睛,“王哥,你忍了第一次,他就會欺負你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無數次,老實人之所以一輩子受欺負,就是因為不反抗。。”
王超低着頭不說話,一臉的痛苦,良久之後擡起頭,哀求道:“朝陽兄弟,我隻是想有個活兒幹,能夠讓我和小可活下去,求求你别再逼我了。”
吳朝陽内心充滿了憤恨的無奈,他現在是知道什麼叫做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“你不去,我去!”吳朝陽放開王超肩膀,轉身就走。
“朝陽兄弟,你已經幫我夠多了,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。”
“朝陽兄弟,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海闊天空,我們這樣的人是鬥不過他的”
“朝陽兄弟”
吳朝陽沒有回頭,大步走出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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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風聲雨聲腳步聲,還有大件棒棒們嘿喲嘿喲的号子聲。
小二酒館剛開門就迎來一位客人。
鄭懷生看着來人,說道:“廚子還沒上班。”
“躲會兒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