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懷生手上的煙一抖,掉落下去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吳朝陽神色自然,“鄭老闆,煙頭掉你褲腿上了。”
鄭懷生低頭一看,褲腿已經燒了個大洞,趕緊俯身拍打。
吳朝陽淡淡道:“酒館上午沒什麼生意,鄭老闆不約一局?”
“你到底是誰?”鄭懷生擡起頭,臉色發白。
吳朝陽緩緩道:“别緊張,我隻是覺得你現在應該去打場麻将。”
鄭懷生臉色慘白,“我要是不去呢?”
吳朝陽不緊不慢道:“你得去,否則我就将你聯合千門坑黃善平的事情傳揚出去。”
“你你怎麼知道?!”
吳朝陽淡淡道:“我的時間很緊張。”
經過剛才的震驚,鄭懷生逐漸冷靜下來,“黃善平挪用了上個月的工錢,這兩天正到處籌錢補窟窿,約不出來。”
吳朝陽眉頭微微皺了皺,“那就更得立馬約他出來打打麻将散散心。”
鄭懷生怔怔盯着吳朝陽,“你不想他籌到錢補上窟窿?”
“雨停了,謝謝鄭老闆讓我進來躲雨。”吳朝陽起身跨出門口,走了出去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鄭懷生仍不死心地問道。
吳朝陽回頭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隻是一個棒棒,但隻要給我一個支點,我能把整個地球撬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