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女仆服的服務員端着咖啡上了樓頂,優雅地将咖啡一杯一杯放在衆人身前,路過陳安的時候,一隻手猛地伸入裙子裡,吓得她啊的一聲尖叫,快步逃離了現場。
陳安擡手在鼻子前掠過,深吸一口氣,一臉的陶醉。“真香。”
駱長明川字皺紋深陷,郭放不動聲色,趙雨亭笑而不語,李嘯虎笑呵呵地豎起大拇指。
“陳少雅趣。”
高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緩緩道:“我們是天門市場最大的批發商,也是天門批發市場搬運協會的代表,需要大量身強體壯的搬運棒棒。你們是十八梯三大棒棒頭目,需要從我們這裡承接搬運業務。大家是公離不了婆,秤離不了砣的關系。”
李嘯虎連連擺手,“放哥嚴重了,你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,沒有你們,我們都得餓死。”
高放看向趙雨亭,“雨婷兄弟,不是我不相信你,是我不相信人性,在利益面前,别說是發誓,就是出賣父母的事兒我都見過。”
李嘯虎趕緊說道:“放哥,我可以擔保,确實是黃土火自己得罪了人,跟老趙沒有關系。”
高放與駱長明對視一眼,不再說話。
駱長明半眯着眼看着趙雨亭,食指骨節輕輕敲了敲桌子,“你有一統十八梯棒棒的想法我能理解。實話告訴你,黃土火也有,他不止一次找過我,但都被我否決了。”
駱長明拿起桌子上的軟中華點上,緩緩道:“大家都是聰明人,我也不妨直說。客大欺店,我們不得不防,不管是誰,都不允許十八梯棒棒掌握在一個人手裡。”
趙雨亭無奈地歎了口氣,“謝謝駱爺的理解,我正是因為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,才請各位來看這一場戲,看完之後,你們就知道是不是我趙雨亭在背後搞事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初春的陽光照在身上明明很暖,但嚴文武卻感到一陣陰冷。
最近十八梯棒棒界的各種傳言,黃土火對他的冷淡,還有剛才馮坤打給他的電話。
處處都透露着古怪。
還有那天在清真巷那個年輕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