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雨亭三角眼微眯,呵呵笑道:“放心,隻要你不做大件棒棒,不拉幫結派私自去天門市場找那些老闆接業務,我保證沒任何人會找你麻煩。”
吳朝陽松了口氣,“謝謝趙叔。”
趙雨亭走後,吳朝陽立馬拆開信封數起來,一張一張數起來。
侯尚蜀在一旁看得流口水,“分點我數。”
“走開,别打攪我。”
“靠,你剛才的骨氣呢?”
“滾,害得我又得重新數一遍。”
‘咚、咚。’病房門突響起兩聲敲門聲,嘎吱一聲從外面推開,走進來一個吳朝陽沒想到會來的人。
鄭懷生提着一袋水果走進來,看見病床上的錢,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吳朝陽嘶一聲,緩緩靠在病床上,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鄭老闆,謝謝你來看我。”
鄭懷生堆起笑臉走過去,“朝陽兄弟,昨天見你受了那麼重的傷,我擔心得一夜沒睡着。”
侯尚蜀帶着疑問的眼神看着吳朝陽,吳朝陽對他眨了眨眼,侯尚蜀立即笑嘻嘻上前接過鄭懷生的水果。。
“鄭老闆有心了,來就來吧,買什麼水果。”
鄭懷生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薄薄的信封,神色尴尬地又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錢包,把裡面的百元大鈔全部拿出來裝進信封裡。
“朝陽兄弟,能力有限,别嫌少。”
侯尚蜀眼疾手快,一把奪過信封,“不嫌少,不嫌少,謝謝鄭老闆對我兄弟的關懷。”
鄭懷生對吳朝陽笑了笑,“朝陽兄弟,好好養傷,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。”
侯尚蜀盯着鄭懷生走出病房,問道:“這是幾個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