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文武趕緊上前,“對不起對不起,實在不好意思,剛陪駱爺、陳爺和放哥喝了杯茶,來晚了。”
趙雨亭看了李嘯虎一眼,笑而不語。
李嘯虎笑呵呵說道:“嚴老弟,你這是在拿駱爺壓我們嗎?”
嚴文武臉色大變,“李哥可不能給我亂扣帽子。”
趙雨亭拍了拍嚴文武肩膀,“他這人就喜歡亂開玩笑,你别當真,坐下說。”
嚴文武坐下之後,介紹道:“嚴學兵,我堂弟。”
“學兵,愣着幹嘛,趕緊給幾位哥上煙。”
嚴學兵拿出軟中華,挨個上煙。“趙哥,李哥,龍哥,以後多多關照。”
趙雨亭接過煙放在茶桌上,拿起茶壺一邊倒茶一邊問道:“怎麼樣,駱爺、陳爺他們沒為難你吧。”
嚴文武雙手接過茶杯,說道:“一切照舊,繼續沿襲黃土火簽訂的合同。”
李嘯虎笑問道:“聽說你不僅把黃土火三年來漲上去的抽成降了回去,還額外再降了兩成?”
嚴文武一臉無奈說道:“誰叫我那天在鳳凰街誇下了海口,當衆承諾降墊縣棒棒降抽成。”
李嘯虎一臉關切說道:“駱爺他們價格本就壓得低,你又把抽成降到五六年前的水平,墊縣棒棒是高興了,但你不好過吧。”
嚴文武歎了口氣,臉上布滿了憂慮。“實不相瞞,我的位置并不穩當,李光明、李洪亮兩兄弟四下串聯,正準備拉起一幫人馬單獨去找駱爺他們談合同。我要是不對自己狠點,墊縣棒棒就要散了。”
趙雨亭随意端起茶杯,喝了口茶,問道:“駱爺他們什麼意見?”
嚴文武張了張嘴,欲言又止,包房裡陷入尴尬的安靜氣氛。
李嘯虎呵呵一笑打破沉悶,說道:“嚴老弟還是不信任我們啊。”
嚴文武正準備開口解釋,趙雨亭先開口說道:“人之常情,嚴老弟,雖然我們相識快有二十年,但由于黃土火的原因,沒有真正交過心。等你了解了我趙雨亭的為人,就知道我跟黃土火有本質的區别。”
嚴文武沉默不語,他雖然算不上黃土火的核心成員,也沒有參與過大事小事的謀劃,但坐上這個位置,也知道要謹言慎行,不能随便說話。
趙雨亭深吸一口煙,“嚴老弟有顧慮,那我就先來一場推心置腹的開場白。”
嚴文武立即擡起頭看着趙雨亭,李嘯虎眉頭微皺,嚴學兵頓時來了精神。
王立龍看向趙雨亭,眼神中帶着提醒和擔憂。
趙雨亭視而不見,“我對駱爺他們不滿,很不滿!”
聲音擲地有聲,所有人都震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