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迦南坐在書桌前,呆呆地看着窗台上的水仙花出神。
整整大半天時間,寫了又删,删了又寫,筆記本電腦上一頁紙都沒寫完。
王瑩瑩端上一杯咖啡,看了眼電腦屏幕,問道:“有心事?”
“啊?沒有。”曾迦南接過咖啡說了聲謝謝,揉了揉腦袋說道:“狀态不好,卡文了。”
王瑩瑩拉過凳子坐在一旁,笑道:“心不在焉,魂不守舍,心情煩躁,情緒缥缈,迦南,你患上了一種很難治的病。”
“什麼病?”曾迦南立即問道。
王瑩瑩打趣道:“相思病。”
曾迦南愣了半晌,連連擺手否認。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王瑩瑩呵呵笑道:“姐是過來人,哪個少女不懷春,這有什麼不好意思。”
“瑩瑩姐,我沒男朋友,懷什麼春?”
王瑩瑩神秘兮兮一笑,“今天為什麼不去看吳朝陽比賽?”
“我為什麼要去。”曾迦南理直氣壯說道:“他又不是我什麼人,我很忙的好不好。”
王瑩瑩對着電腦揚了揚了頭,“忙了大半天就寫了幾百字?”
“這這不卡文了嗎?”曾迦南突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,趕緊轉過頭去,鍵盤敲得嘩啦啦響,但腦袋裡全是吳朝陽的身影,他現在是不是在打比賽?他這麼菜,才學了一個多月,會不會被打得很慘?
曾迦南停止敲鍵盤,突然轉頭看向王瑩瑩,斬釘截鐵說道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王瑩瑩被曾迦南突如其來的話整得有些發蒙,“什麼不可能?”
曾迦南一臉嚴肅地說道:“我之所以關心他比賽,是因為他幫過我,他大晚上從江州跑到中梁縣一個小鎮,那麼摳一個人,花了好幾百塊錢,也算不容易。”
“還有。”曾迦南一本正經說道:“他為了我的安全,費盡心思到派出所為我申請人身保護,才有了你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