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朝陽好奇地看着溫暖,“溫大小姐,你不會是真喜歡上我了吧?”
“你想得美,現在才釣出兩條魚,釣魚還沒有結束。”
溫暖眼眶微紅,“要想打赢這場戰争,必須在我爸死之前把所有對我不利的人都揪出來,現在公告分手是可以堵住他們的嘴,股價也會回升,我也可以消停一陣子,但他們等得起,我等不起。等我爸不在的時候,明裡暗裡的敵人一起跳出來,我完全沒有勝算。我必須得在我爸死之前把水搞混,而你,就是那根攪屎棍。”
吳朝陽雖對攪屎棍這個比喻不滿,但确實也比較貼切。“你爸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?”
溫暖撇過臉不讓吳朝陽看見,眼淚啪嗒啪嗒掉落,“昨晚我媽告訴我,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個月時間。”
吳朝陽伸手想拍拍溫暖的後背安慰她,伸到半空又縮了回來,遞過去一張紙巾,“晚上有空沒有?”
溫暖拿過紙巾擦了擦眼淚,警惕地看着吳朝陽,“你想幹什麼?”
吳朝陽說道:“我聽說人在心情不好和壓力大的時候,大吃一頓可以解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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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文正回望了眼樓梯口,摸出根煙點上,“小咪,在大學怎麼樣?”
蔣小咪趴在櫃台上,巴巴地望着上方的石階,“爸,朝陽哥最近都這麼忙嗎?”
蔣文正深吸一口煙,“在學校沒人欺負你吧?”
“朝陽哥每天都回來這麼晚嗎?”
“同寝室的同學相處融洽嗎?”
蔣文正眉頭微皺,“小咪,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”
“朝陽哥!”蔣小咪起身就往外跑。
“小咪。”吳朝陽意外道:“你不在學校上學,怎麼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