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強頓時噤若寒蟬,冷汗混着血水從額頭流下。
“我不管你是誰,告訴劉鑫鵬,想玩陰的,我奉陪到底!”
陳默擡頭看向了二樓的欄杆,眼神森冷不已。
二樓區,劉鑫鵬看着平闆上的監控畫面裡,陳默擡頭直視攝像頭,那雙泛着金光的眼睛仿佛穿透屏幕直刺他的靈魂。
劉鑫鵬臉色極其難看!
“劉、劉少”黃毛結結巴巴地說,“刀疤強他們”
“廢物!都是廢物!”劉鑫鵬暴跳如雷,一腳踹翻了茶幾,“叫人!把外面的人都叫來!今晚我一定要他橫着離開!”
此時陳默也冷靜了不少,他知道這裡不宜久留,對還很興奮的杜俊承道:“我們走。”
杜俊承這才反應過來,這些混混雖然投鼠忌器,但是目光裡的陰狠,顯然不會這麼容易放他們離開。
陳默深吸一口氣,突然掄起刀疤強将近兩百斤的身體,像扔沙包一樣砸向前方。
“跑!”
兩人剛沖出酒吧,就看見十幾号手持棍棒的人從街角湧來!
杜俊承罵了句髒話,這下他可高興不起來了,作為滬都大少,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。
“别愣着!”
耳邊傳來了陳默的聲音,接着陳默拉着他的衣領猛地朝大路跑了過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腎上腺素消失了,加上剛才緊張過度,又使用了力氣,陳默感覺跑起來都沒勁了,反而身後那幫人越追越近。
轉身一看,這才發現杜俊承幾乎有一半是自己拽着跑的。
杜俊承喘得跟狗一樣,陳默罵道:“讓你别這麼風流,虛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