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在外廳有個角落蹲着,已經是你們祖墳冒青煙了!”
他這話就好像在說,他們家努努力,以後還是有機會進入内廳的,可是陳默就不一樣了。
“哈哈哈哈!”杜俊承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。
“收起你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!我們在哪坐着,關你屁事?用得着你在這狗拿耗子?!”
“裡面的人再富貴又和你有什麼關系?我看你就是條搖尾巴的哈巴狗,攀不上高枝,就隻能舔着臉到處嚷嚷你認識誰誰誰!”
“狐假虎威的東西!離了你爸媽和别人名頭,你算個球?!”
“你!”曾晨被罵得七竅生煙。
杜俊承雖然是落魄大少,可是這嘴皮子功夫,那是認第一,沒人肯認第二。
陳默自始至終,也就開始看了他們以後,後面仿佛曾晨的狂吠隻是背景噪音。
“好!很好!陳默!你們給我等着!”說完,他轉身就朝着内廳入口的方向擠去。
内廳入口附近,燈光更亮,氣氛也更顯矜貴。
劉鑫鵬正端着杯紅酒,跟幾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吹牛逼。
突然,一個狼狽的身影“呼哧呼哧”地沖到他面前,差點撞翻他的酒杯。
“劉…劉大少!”曾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,臉憋得通紅,哪還有半點剛才在外廳裝逼的樣子。
劉鑫鵬嫌棄地皺起眉頭,往後退了半步:“曾晨?你慌什麼?見鬼了?”
曾晨立即谄媚地道:“劉少,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!”
劉鑫鵬在雲州的少爺公子哥中極其有威望,曾晨家的公司又和他家集團有合作,一來二去兩人就熟悉了,曾晨也經常打着劉鑫鵬的名頭狐假虎威。
幾個朋友在這裡,劉鑫鵬也不想失了身份,問道:“到底發生了什麼。”
于是曾晨就開始添油加醋,說陳默不給他劉鑫鵬面子,瞧不起劉鑫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