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皺了皺眉。
那就是他們現在必須要接着趕路了。
“算了,我們還是接着趕路吧,等多一天的話,就多一天的變數。”杜俊承說道。
“胖子,我都行,你也行的,實在不行就在車上吐吧,不能讓别人看笑話。”
杜俊承說着,拍了拍王有财的肩膀。
他是個自來熟,隻要好說話的,很快就能熟絡。
王有财一副強打精神的模樣:“滬爺你還是顧好自己吧,我可沒有你這麼養尊處優,細胳膊細腿的,我怕等會把你骨頭震散了,回頭我還得背你下山找救援。”
衆人大笑,氣氛緩和了不少,大家接着趕路。
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,雖然後半段的路更難走,但是大家因為一心想要見到雲松道長,所以也強忍着那股不颠簸和不适感。
而在淩晨五點的時候,他們來到了一個平地山腰,再往上就是一個濕滑的石階路,車子是開不上去的。
衆人收拾了一些防身的物品,然後徒步上去。
在老農的帶領下,一行人沿着幾乎被淹沒的小徑,向着近山崖邊上的一處孤零零的石屋走去。
杜俊承一邊走一邊叫嚷:“古時候那些修道之士是不是都喜歡找深山老林修道啊?就算給我得道飛仙的機會,打死我也不會在這些地方呆一個天,更别說呆一輩子了。”
陳默道:“并不是每個人都和嘉靖帝一樣。”
杜俊承好奇地問道:“嘉靖帝怎麼了?”
王有财想了想,道:“我記得嘉靖帝也是個修道愛好者。”
陳默點頭,道:“嘉靖中年後沉迷道教修仙之術,甚至不理朝政,自己躲在宮中潛心修道。”
“但人家家有數千名宮女和太監專門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