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那之後直至去世,他最常用、最具代表性,也最珍視的,就是南京解元朱文印,而不是吳郡唐寅!”
“尤其是《山居圖》這類展現其隐逸情懷,其實暗含才高自負,坎坷不遇心境的作品。”
“钤蓋南京解元印的可能遠大于吳郡唐寅印!”
“這是鑒藏唐寅畫作的基本常識!”
刀疤劉臉色一沉,旁邊的鑒定師也是死死盯着陳默。
“還有一點,據《書畫家印鑒款識》及現存真迹對比,唐寅的吳郡唐寅印,印文線條纖細流暢,筆劃間距疏朗。”
“再看看你這個,線條粗鈍,筆劃緊湊。”
“隻能說仿者的水平有限,甚至很差!”
“僅憑一方印就說是假畫?萬一唐寅就是用了這方印呢?!”
刀疤劉仍在強辯,目光如同刀鋒一樣,死死盯着陳默。
這畫确實是假的無疑,但如果能用假畫來換取錢的話,至少他還是有賺的。
陳默搖頭道:“劉老闆,大家明人不說暗話,我能指出至少18處的破綻,難道每一處你都要質疑我一下?”
刀疤劉頓時大怒!
“小子,你這是什麼意思!”
他拍案而起,這次是真的怒了。
他身後的幾個保镖直接走上了一步,目光冰冷。
陳默是身後的兩名男子,也是站上兩步,氣氛極其凝固。
杜俊承冷哼道:“刀疤劉,我們也是打聽過你,所以才特意來和你做生意的,你就拿這麼一幅假的畫來應付我們,這就是那你做生意的态度?”
“還是說,你真當我們好騙啊?”
“噗通!”
鑒定師吓得癱軟在地,面無人色。
刀疤劉臉色由紅轉青,由青轉黑,最終變得無比猙獰。
他猛地轉身,一把揪住鑒定師的衣領咆哮:“媽的!你敢騙老子?!老子宰了你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