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對佟泰說道:“爵爺,事已至此,縱使殺了十七皇子也無濟于事啊!”
“當務之急,一是掩蓋此事,二是盡快找到那個叫白展堂的賊子,把王妃救回來,您說呢?”
佟泰理了理淩亂的衣服,心裡卻在嘀咕。
白展堂,什麼白展堂?
見佟泰不語,範思朝以為他還在生氣,便道:“爵爺,不管怎麼說,小姐我們接走了,這親事便算成了,今後四皇子還要叫您嶽丈呢!”
“若未來四皇子榮登大寶,您可就是國丈了。”
“而且現在大汗生死不知,您就是去了京城,也未必能得到接見,反而會鬧的滿城風雨。”
“難道您真要不顧及皇家顔面,不顧及您自己的顔面了嗎?”
這就是忽悠佟泰不懂行了,一般皇後的父親才是國丈,其他嫔妃的父親根本不能自稱國丈,不過,如果十分受寵的話自稱國丈也沒人挑理。
而現在佟紅绫已經被人劫走,還受寵個屁啊!
佟泰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,但也聽出了範思朝的另一層意思。
那便是,現在大汗能不能活都是問題,你要是真鬧起來也讨不着什麼好處。
十七皇子背後站着的是四殿下,就算失去皇位争奪的資格,也能安度餘生,他佟泰就不行了,沒了女兒的他,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政治籌碼,要麼認下這件事,要麼就等着魚死網破。
道理佟泰想得通,可想到自家女兒在他們手上丢掉,他心中又覺惱怒。
這時,他想到了範思朝剛才的話。
“你說白展堂,什麼白展堂?”
眼見事情有了回轉,範思朝趕忙從撒什庫那裡把書信拿了過來,并将佟紅绫被劫走的過程說了一遍。
當得知女兒不是被撒什庫逼死,而是确實被劫走後,佟泰也略微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