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早酒?好,這個好!正好我餓壞了!”
老白頭還沒說話,羅飛卻先樂了。
他實在想不通,師父昨晚那麼賣力幫這個小白臉鍛造兵器,人都快累倒了,為啥還不肯收錢!
心裡本就憋着一股氣,現在這小子主動提出請客吃飯,那我可要狠狠宰他一頓,專挑貴的吃!
“瞧你那飯桶的樣兒!一聽吃你比誰都高興!”
老白頭白了羅飛一眼,剛想婉拒薛猛好意,卻聽徐守業說道:“老白頭,我女婿這主意挺好!”
“咱老哥倆也是好多年都沒在一塊喝酒了,正好聚聚!”
“走吧,咱去常三茶館搓一頓去!”
一聽這話,老白頭頓時沒有理由再拒絕了。
“那行,咱倆好好喝一個!”
見師父同意,羅飛偷瞄薛猛一眼,心中暗戳戳的打起小算盤。
“哼,看我怎麼宰你小子!”
一行人離開鐵匠鋪子,徑直來到常三茶館。
常三茶館并不賣飯,隻賣茶。
要吃什麼,可以讓茶館夥計幫忙跑腿去買,給添幾文跑腿費就成。
之所以選擇在常三茶館吃飯,醉翁之意,不在吃飯,而在喝酒。
茶館掌櫃私釀的玉壺春,比别家酒店的酒,更有滋味,深受酒中老饕的喜愛。
雖然時辰尚早,但茶館裡已經零星坐了幾桌客人。
奇的是,這些人來茶館,都不是喝茶的,全是來喝早酒了。
“幾位客觀也是來喝早酒的吧?可要小的代買幾樣下酒菜?”
薛猛一行人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剛落座,茶館夥計立馬就上前詢問。
羅飛等的就是這一刻,當即一拍桌子,囔囔起來:“要要要!先來十碗冷陶,多淋肉汁!”
“再來二十個餅餤,全要葷餡的!”
“還有一個瓦罐酸筍燒田雞,一例川椒蒸鲇魚,一壺地道玉壺春,再來一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