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母是我們這裡最受人尊敬的長者,我們這裡不少人,包括我舅舅,都是喝她的奶水長大的!”
“如果你能治好族母的病,我想,我表哥也不會再為難你!”
“但若是你沒治好那麼”
說到這裡,蕭南樂沒有再繼續說下去。
但話裡的意思,不需明言,昭然若揭!
宋婉兒聞言,心頭一沉,扭頭看向薛猛,眼底充斥緊張之色。
薛猛卻是面不改色,淡定自若地一笑:“放心吧!隻要不是癌症晚期,我都可以試試!”
“癌症?”
蕭南樂怔了怔,雖沒聽懂薛猛這話什麼意思。
但見薛猛神情如此自信,不由得無奈一歎:“但願你的本事,配得上你的口氣!否則,我就算有心,也保不住你!”
薛猛打趣道:“我聽那邊洗獸皮的大嬸說,你不是長公主嗎?說話這麼沒分量?”
“你的耳朵倒是靈,隔這麼遠都能聽見她們說什麼?”
蕭南樂也不惱,淡聲回道:“亡國公主,命賤如草。”
“再者說,我又不是真正的公主,我的曾曾曾祖母,才是真正的梁朝公主。”
“我雖繼承了一個虛名,但實際上隻不過是一個穿着獸皮,住在深山的野蠻人罷了。”
薛猛笑了:“你可不像野蠻人,倒像是深山隐修的仙姑。”
蕭南樂輕哼一聲,徑直走開:“油嘴滑舌,不理你了。”
宋婉兒眨了眨眼睛,她算是看出來了,合着薛公子和這位蕭姑娘,之前就認識呀?
“大夫在哪兒?誰是大夫?!”
就在這時,蕭複梁回來了,身後還跟着一個方臉中年男人,和蕭複梁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但是此人身形要比蕭複梁雄厚高大得多,膀大腰圓,氣息雄壯,身披虎皮,似一座鐵塔。
“這是我舅舅,蕭滅虞。”
蕭南樂悄摸給薛猛說了這麼一句,随後便退開避嫌,繼續裝作不認識薛猛的樣子。
蕭滅虞大踏步朝薛猛走了過來,目光掃視着一群白馬義從,嘴裡焦急詢問:“大夫呢?你們給族母找的大夫呢?!”
“爹,大夫就在你面前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