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聲音依舊冰冷,隻是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。
“啥令牌?”
江澈一臉茫然:“我哪知道什麼令牌?我就看見你手裡攥着個鐵疙瘩,黑乎乎的,怕你丢了,給你揣懷裡了。”
他說着,還費力地騰出一隻手,往自己胸口拍了拍,證明東西确實在。
這一下,徹底暴露了他胸膛的空門。
隻要對方手裡有刀,或者力氣再大一點,就能瞬間要了他的命。
這是他故意賣出的破綻。
一個心思缜密的敵人,絕不會這麼輕易地暴露自己的要害。
隻有淳樸無知的村民才會這麼幹。
江澈甚至能聽到身後女人微弱卻急促的呼吸聲。
他也在等,心裡盤算着。
這娘們兒絕對是軍伍裡的精銳,警惕性高得離譜,而且下手狠辣。
要不是失血過多成了軟腳蝦,自己剛才那一瞬間可能真就交代了。
可等了許久,對方也沒有在說話,江澈有些懵。
“又暈過去了?”
背上那具身體再次一軟,徹底沒了動靜。
江澈側耳聽了聽,呼吸雖然微弱,但還算平穩。
真的又暈過去了。
他松了口氣,心裡卻罵開了。
好家夥,這娘們兒是屬刺猬的嗎?
碰一下就紮人。
他不敢再耽擱,調整了一下姿勢,把女人往上颠了颠,讓她趴得更穩。
腳下的步子,瞬間快了不止一倍。
江澈心裡那點不合時宜的旖旎念頭,早就被剛才那記鎖喉給吓飛了。
現在背上的不是什麼尤物,是一塊滾燙的山芋,一個随時可能爆炸的雷。
令牌
這女人身份絕對不簡單。
能讓她拼着最後一口氣也要确認的東西,必然幹系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