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把頭埋得更低,牙關緊咬。
江澈心中念頭飛轉,保持着低頭的姿勢,恭敬回話。
“回公子,小人江澈,不敢當。”
他頓了頓,用一種恰到好處的語氣,既謙卑又帶着點不甘。
“小人隻是僥幸而已。”
“僥幸?”
朱高煦笑了,笑聲不大,卻清晰地傳遍全場。
“手段沒有僥幸與否,隻有管用和沒用。”
聽到這話,江澈不可置否。
他微微躬身,姿态謙卑,卻沒再多說一個字。
朱高煦很滿意他的反應。
“你以後跟着我。”
不是商量,不是請求,是通知。
校場上,所有跪着的士兵大氣都不敢喘。
他們的頭埋在臂彎裡,耳朵卻豎得老高。
蕭山跪在地上,指甲深深摳進泥土裡。
他無法理解!
二公子何等人物,那絕對是戰将級别的人物!
怎麼會看上一個隻會用些上不得台面的陰詭伎倆的新兵?
軍中,崇尚的是絕對的力量,是沙場上的悍不畏死!
在蕭山看來,江澈就是個異類,。
可現在,這個毒瘤,被二公子親自摘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