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太見何雨柱過來,心裡邊兒很高興。
“奶奶,這不是今兒買了條魚,我和雨水兩個人也吃不完,給您送過來點兒。”
何雨柱說着,把兩個碗放到竈台上,坐在聾老太太身邊,陪着她說話。
聾老太太聽何雨柱叫她奶奶,不由眼眶一紅,趕緊低頭擦了擦眼淚。
“怎麼着,我一大媽說你這兩天改性兒了?”
“嗨,您不愧是咱院裡的老祖宗,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。”
何雨柱也不否認,畢竟事情都做出來了,再裝傻否認也沒什麼意義。
“怎麼着,想開了?”
“诶,老太太,我一直當您是我親奶奶,我也不瞞您。”
何雨柱歎了口氣:
“賈東旭死了一年,我幫襯賈家也有一年了。
原本我想着自己這個樣子,和秦寡婦搭夥過日子,讓她再給我生個孩子,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得了。
嘿,誰知道人家純純拿我當棒槌呢。
就許大茂那樣的,五大白面饅頭,秦淮茹就跟着人家去倉庫了,我親眼看見的。
我呢?
我何雨柱一個月18塊工資,有10塊進了秦淮茹兜裡,平常廚房帶回來的湯湯水水也全進了她們家。
可結果呢?
一家子喂不熟的白眼狼,反倒是雨水一個月都見不着一點兒油星子。”
何雨柱說話的聲音不大,聾老太太聽得真真的,越聽她臉上的笑意就越深。
到最後,忍不住的點頭,拿起拐杖敲了敲何雨柱的腦袋:
“好好,你能想明白就好。
以後離那狐狸精遠遠的,去找街道辦的給你說個媳婦,生幾個孩子,咱不跟她們一個鍋裡攪馬勺。”
“嘿,您這老太太,要不說您是我親奶奶呢,可真會給我想。”
何雨柱笑的美滋滋。
“那,一大爺那兒,你打算怎麼辦?他可不是農村出來的秦淮茹。”
聾老太太一句話,直接問的何雨柱的笑容僵在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