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開了門,見秦淮茹正站在門口,手裡還端着一盤花生米,這次沒長毛。
“秦姐啊,您找我什麼事?”
“秦姐來了?那哥你們先聊,我回屋去了。”
何雨水笑着出門回自己屋去,臨走的時候還朝自己哥哥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。
“雨水也在啊。”
秦淮茹有些尴尬,餘光朝何雨柱屋子掃了一眼,見裡面已經收拾的幹幹淨淨,整整齊齊,心底不由一陣失望。
何雨柱站在門口看着秦淮茹,絲毫沒有要讓她進去的意思。
“柱子,你就打算讓秦姐端着花生米,站在門口說話不成?”
秦淮茹似乎完全沒有看出何雨柱的拒絕,邊說邊笑,擠進了何雨柱的屋子。
何雨柱皺了皺眉頭,他承認自己還是低估,哦不,是薄估了這寡婦的臉皮。
秦淮茹一進屋子,就放下手裡的花生米,從門後拉出炕桌直接放到炕上,再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,自己脫了鞋坐在炕桌邊兒:
“柱子,秦姐就是心裡邊兒不痛快,想找你喝酒說說話。”
說這話的功夫,秦淮茹臉上露出一個凄苦的笑容,眼眶微微發紅。
見何雨柱依舊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不動彈,秦淮茹就跟進了自己家一樣,又下炕從五鬥櫃裡拿出一瓶散酒,找了兩個酒盅放到炕桌上。
何雨柱皺皺眉頭,坐在秦淮茹對面問道:
“秦姐,你有什麼話就直說。”
秦淮茹一見何雨柱這态度,本就發紅的眼眶,立刻就淚意盈盈,拿起炕桌上的酒俯身給何雨柱倒了一杯,幽幽開口:
“柱子,你就這麼讨厭秦姐嗎?”
“沒有,秦姐您想多了。”
何雨柱發誓,他現在說的這一句絕對是實話:
天氣越來越熱,秦淮茹隻穿着一件單薄的白底碎花長袖上衣。
就在剛才,她俯身給自己倒酒的時候,領口的扣子開了兩個,入眼就是一片白。
兩個大車燈顫顫巍巍,很是壯觀,還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,讓人忍不住生出要深入探索的欲望。
本着白嫖至上的原則,何雨柱仔仔細細的看了個夠。
秦淮茹一見何雨柱這副模樣,就知道自己的“美人計”生效了,眼裡雖然還有淚意,但臉上卻露出一抹淺笑。
“我就知道,自從東旭走了以後,整個院裡,就柱子你是真心心疼秦姐。”
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模樣,就是不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