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先把竈上的火點了,鐵鍋舀了兩瓢子水,放上篦子,把飯盒的菜放上去,又從空間拿出兩個二合面饅頭放上,這才蓋上鍋蓋。
很快,飯菜熱了,何雨柱把炕桌放好,一個人開始吃飯。
“柱子,在家呢?”
他剛準備動筷子,門外就響起了一大爺的聲音,何雨柱微微一愣,不知道一大爺找自己幹什麼。
不過,還是答應一聲起身去開門。
“吃了沒?”
門一開,一大爺正站在門外,手裡拿着一瓶散酒,後面跟着滿臉笑容的秦淮茹,何雨柱看了她一眼,說了聲:
“正準備吃呢,一大爺,秦姐也在呢。”
“哎。”
秦淮茹應了一聲,跟着一大爺進了屋。
一大爺把酒放在炕桌上,秦淮茹正準備去五鬥櫃裡拿酒盅,但何雨柱卻笑着阻止了她:
“秦姐,您和一大爺都是客人,坐着就好。”
說話的功夫,他從五鬥櫃拿出三個二兩的酒盅擺到炕桌上,秦淮茹趕緊給他們各倒了一杯酒,最後才給自己倒上。
“柱子,咱兒都是一個院兒裡的,我也算是看着你長大的,有什麼事情我就不拐彎抹角了。”
一大爺喝了一口酒率先開口,實際上從剛才的“客人”兩個字他就感覺到,今兒可能要白跑一趟。
但是,來都來了,怎麼着也得說兩句不是?
“一大爺您說的對,都是一個院兒裡的,有什麼話您就直說。”
何雨柱也跟着喝了一口酒,又給一大爺把酒添滿。
“你和淮茹,以前有什麼不高興的我不過問,咱三兒喝了這杯酒,以後重新處,你看怎麼樣?”
要說一大爺也是個聰明人,這話說的聽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。
秦淮茹聽着像是把該說的都說了,何雨柱聽着像是什麼都沒說。
“嘿,要不說您是院裡的一大爺呢,說話、辦事就是敞亮。”
何雨柱笑着舉起手裡的酒盅,秦淮茹也趕緊舉起,二兩的酒盅,三人都是一口悶。
這感情,比海深。
一大爺見何雨柱沒有讓自己在秦淮茹面前下不來台,心裡也高興,不免多喝了幾杯。
秦淮茹也是頻頻敬酒,看向何雨柱的那眼神,幾乎都能拉絲了。
何雨柱真懷疑,要不是一大爺還在,這娘們會給自己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