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之後,食堂照舊,何雨柱散了一排煙,指導了一會兒馬華的刀工,中午去圖書館借了一本“中醫理論基礎”閑着時候看。
晚上沒事,不用加班,從食堂帶了兩飯盒菜,早早回去。
本來他現在有随身空間,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帶飯盒被人看見。
隻不過院兒裡不少人在軋鋼廠上班,要是不見自己往回帶飯盒,卻天天吃着軋鋼廠的飯菜,肯定會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。
門口正好碰上下班回家的三大爺:
“三大爺,今兒下班這麼早?”
何雨柱笑着打招呼。
“嘿,這不下午沒課兒嗎?”
三大爺轉頭看着何雨柱,邊說邊往院裡兒邊走:
“本想着要去找你,這會兒碰上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。”
何雨柱知道,這閻老摳向來是“無事不登三寶殿”,不過兩人現在正處于“暧昧”期,所以笑着說道:
“三大爺您有事兒就言語,能辦的我傻柱絕不含糊。”
“能辦,能辦!”
三大爺頓時笑的滿臉兒花:“下個月十八解成結婚,準備在院兒裡擺五桌,到時候要你幫着掌廚。”
他之所以這麼早打招呼,就是怕到時候何雨柱又去給什麼領導做飯去了沒時間。
到時候再找人可就不是一盒喜煙的事兒了。
有時候,正巧趕上星期天,熟人找上門何雨柱也會去幫着做宴席,至少是十塊錢紅包外加兩盒大前門。
“呦,三大爺,這可是喜事兒,提前恭喜您了。這事兒我一定辦,您十七言語一聲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