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可是一片好心,沒想搶您家孩子,您可别會錯了意。”
二大爺說完,又細細琢磨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,覺着今個兒用的這個“三番四次”還真不是一般的恰當。
也就自己這高小的學曆,君不見那市政府小車班的梁幹部,不也滿口大白話嗎?
圍觀衆人都是一個個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,不少人看着賈章氏和秦淮茹的模樣,都在暗地裡兒偷笑。
“啊,這日子沒法東旭啊,媽的命真是苦啊”
賈大媽一見自己這“撒潑打滾”都能被算上了封建迷信,也不敢再胡亂嚎,最後隻能來了一句命苦。
一大爺的一張臉,幾乎陰沉的要滴出水來。
這要是何雨柱出頭,他還能用“犯渾”說兩句,可二大爺和三大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。
如今,大家都偏着何雨柱,又有兩個能開小汽車出門的幹部給撐着,隻能讓秦淮茹和賈章氏自認倒黴了。
他擡頭看了秦淮茹一眼,秦淮茹立刻會意,趕緊兒的來到何雨柱面前,滿臉凄苦,淚眼漣漣的說道:
“柱子,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,是我這個當媽的沒管教好孩子,秦姐給你道歉,給你認錯。
求求你不要把小當和槐花送走,她們可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,我怎麼舍得”
秦淮茹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,要不是當着院兒裡大夥兒的面,她直接就蓋車燈上了。
早知道傻柱能有這麼兩個開小汽車的朋友,她…她早就
“秦姐,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你的錯,當時你還沒回來呢,也長不了那千裡眼不是?”
何雨柱任由秦淮茹抓着自己的手,看似幫着秦淮茹開脫,實則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堵在嘴邊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