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哥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啊,不是我不願意做,是我實在是做不了啊!”
何雨柱一聽這個就皺着眉頭吐起了苦水:
“你說咱這當廚師的,不就是給廠裡邊兒的領導工人服務的嗎?可我這”
周天海一聽這話,雙眼眯了一下,随即帶着一副疑惑的語氣說道:
“這不能吧?你這手藝可是連楊廠長都大加贊賞的,誰敢攔着你給軋鋼廠的工人兄弟們服務?”
“嘿嘿,這話周哥你在我這兒說兩句就成了,可不敢在外邊兒亂說。
今兒我這當弟弟的,也跟你說點兒掏心窩子的話,周哥你呢,就那麼一聽,我呢,也就這麼一說。
出了這門兒,咱兒全當沒這回事兒。”
何雨柱苦笑着,眉頭皺的跟峰巒疊嶂的小山一樣:“你說,咱們來這兒上班不就是為倆兒錢嗎?
我何雨柱能拿得出手的,也就這麼點兒手藝了,這不一直琢磨着,怎麼讓領導們能見天兒的吃點兒好的。
可是诶!”
說到這兒,何雨柱又忍不住的歎了口氣:
“我把這想法跟王主任提了,王主任說他做不了主,要上報領導,然後這事兒就石沉大海了!”
周天海眼珠子轉了轉,随即便笑着點頭安慰道:“理解理解,咱都是給領導服務的,都一樣,都一樣。”
晚上回去的時候,已經快八點了,何雨柱進院兒的時候正巧碰到了三大爺。
經曆了昨天晚上何雨柱的“醍醐灌頂”之後,三大爺似乎有點兒不一樣了。
但具體哪裡不一樣,何雨柱還真沒看出來。
“柱子回來了。”
三大爺笑着打了聲招呼。
“哎,三大爺,閑着呢?”
進了中院,大爺大媽們都坐在院子裡說話,幾個孩子在互相追着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