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爺,您快拉倒吧,可别真把院兒裡大家夥兒都當傻子。
前院三大爺一個月和秦淮茹賺的差不離,人家三個半大小子,一個閨女還能張羅着給閻解成娶個媳婦。
怎麼着,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,比三大爺家的三個半大小子都能吃?
東旭死的時候,廠裡邊兒給了那麼多撫恤金,就一毛都沒了?
全院當時還給她們家捐了一百多塊錢呢吧?
她秦淮茹在廠裡邊兒相好的那麼多,三天兩頭的吃飯不花錢,您當這院兒裡邊前前後後的街坊鄰居都看不見嗎?
你睜大眼睛看看,這四合院那麼多孩子,有誰家孩子能比得上她們家仨個孩子水靈?
真當我們都是瞎子呢!”
“柱子,那孩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,不能屈了嘴,秦淮茹她一個寡婦,又攤上那麼個婆婆”
一大爺皺着眉頭,隻能車轱辘話來回說。
“一大爺,合着院兒裡邊兒這麼多孩子,就她秦淮茹家的仨兒長身體呢?
她一個寡婦怎麼了?
你出去巷子邊兒上轉轉,寡婦不止她一個,惡婆婆也不隻她一個有。
别人坐地戶都能清清白白的過苦日子,就她一農村嫁進來的吃不得一點兒苦?
一大爺,我說這話,可完全沒有看不起農村人的意思,就是單純的就事論事兒。
她自己願意做b子,一大爺你何必要在我面前給她立牌坊?
怎麼着,還真打算讓我娶了她?
又或着,入贅到她賈家,做個上門女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