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見三大爺說話的時候,下意識的瞅了賈家一眼,心裡“咯噔”一跳,點頭等着三大爺的下文。
“你三大媽昨兒晚上上中院和一大媽說話,回去的時候路過賈家,聽了一耳朵。
那婆媳倆兒不鬧騰了,你家裡邊兒沒個媳婦,可當心着點兒。”
“成,我知道了,替我謝謝三大媽。”
何雨柱笑着,把三大爺送出了門,餘光掃過賈家,見賈章氏那個老虔婆正躲在窗簾布後面朝自己這邊兒看呢。
三大爺話雖然說的含糊,但何雨柱明白,這是在告訴自己:
那倆婆媳和解了,接下來就準備統一陣線,對你下手了。
說白了還是雨水的那句話:你可千萬别讓她把你睡了。
“看來,以後睡覺要關門了。”
何雨柱小聲嘀咕了一句,要不然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裡邊兒鑽進一具白花花的身體,那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柱人還睡的迷迷糊糊,就被院兒裡嘈雜的聲音吵醒。
“許大茂,許大茂,有位坐小汽車的小姐來找你,你趕緊兒起來看看。”
這是前院兒馬三兒的聲音,馬三兒今年十六歲,父母早亡,和爺爺奶奶相依為命。
平常都是在運輸部門打零工,說白了就是扛大包,自小吃了不少苦,人也機靈的很。
這一嗓子,可是和三大爺前段時間的那兩嗓子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整個四合院,前中後三院的各家,全都被他吵起來了。
各家開門去看,就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,穿着一身白色的絲質連衣裙,留着短發,嬰兒肥的小臉,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。
這姑娘穿着一雙粗跟小皮鞋,手裡邊兒拎着一個小包,正跟在馬三兒後邊兒往院兒裡走。
姑娘後面,還跟着一個三十多的,面無表情的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