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永福看着二人進入熊黎的辦公室，并且還砰的一聲将門給關上，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上午熊黎刁難陳凡的事情，他可是看在眼裡。
在他看來，陳凡一朝得勢後，肯定會加倍報複熊黎。
如果熊黎被調去養老部門，那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就有升遷的希望。
想到此處，他的腰杆挺直了幾分，幻想着自己即将搬入對面處長辦公室的畫面。
此時，辦公室内。
熊黎哪兒還有早上的嚣張與狂傲，進門之後便主動給陳凡倒水，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。
“坐吧！”
陳凡坐在沙發上示意了一下。
熊黎哪兒有膽量與陳凡平起平坐，一臉的戰戰兢兢：“陳處長，我我就站着聆聽您的教誨吧。”
陳凡并未再客套，直接開門見山：“是鐘志鵬讓你對付我的？”
熊黎錯愕的看向陳凡，一雙手緊緊的攥着，臉色更是陰晴不定，憋了好半晌，都沒能說出半個字來。
他清楚，陳凡這個秘書看似沒有太大的實權，但想要将他調到閑散部門去養老，簡直不要太容易。
陳凡從對方的表情中已經知道答案，再度道：“你已經将我升為郭書記秘書的事情告訴給他了？”
熊黎在得知陳凡升遷的消息後，怎麼可能還沉得住氣？早就給鐘志鵬打去求救電話，希望鐘志鵬能夠救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