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爺子坐在餐桌的主位上，同時拉着陳凡坐在了他的身邊。
劉家合坐在陳凡的右邊，劉憶母女倆坐在他的對面。
蔣佩珍比較健談謙和，對陳凡噓寒問暖，同時拉起家常來，氣氛倒也是融洽，隻不過堂堂省委副書記坐在自己的旁邊，他難免有些拘謹，食不知味。
至于劉家合，隻是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，陳凡倒也能做到對答如流，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做到不卑不亢。
蔣佩珍接連給陳凡盛了兩次飯，吃了三碗飯的他，是真有些撐得慌。
在吃完飯後，兩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，對劉老爺子輕聲細語道：“首長，該去做體檢了。”
聽見兩名男子的催促，劉老爺子扭頭看向陳凡：“小凡，本來我想多陪陪你這個福星的，隻奈何我這把老骨頭不太争氣。以後你可要常來，這裡就是你的第二個家。”
“好的，爺爺，以後我一定常來看望您。”
陳凡立即起身相送。
“對了！”
走到門口，劉老爺子突然想到什麼，急忙從兜裡摸出一個紅包塞進陳凡的手中，并厲聲道：“長者賜，不可辭，這是爺爺給你的改口費，以後常來。”
他拍了拍陳凡的肩膀，便轉身離去。
陳凡拿着手中尚有餘溫的紅包，知道拒絕肯定不對，隻好将紅包塞進兜裡。
在劉老爺子離開之後，劉家合的心思也變得活躍起來。
陳凡看得出來，雖然劉家合現在已經貴為省委副書記，但對于老爺子還是挺尊敬的，甚至是有些懼怕。
這種懼怕，應該是骨子裡流淌着的血脈壓制。
“小凡，會下象棋嗎？殺兩把？”
劉家合的嗓門都大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