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雯夏居然哭了!
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往下掉。
陳凡趕緊将手給松開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安慰。
在猶豫好半晌後,他這才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,剛要安撫對方的情緒時,鐘雯夏突然抓住他的手臂,毫不猶豫的咬了過來。
陳凡吓了一大跳,剛要将手抽回來,可已經遲了。
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至手臂傳來,讓他頭皮發麻,失聲嚎叫道:“你瘋了,你屬狗的?趕緊給老子松開”
他下意識的想要伸出另一隻手去抓鐘雯夏的頭發,但懸在半空中的手卻遲疑了一下。
他知道女孩子最忌諱的就是别人扯她的頭發。
萬一扯掉幾根,鐘雯夏還不跟他拼命?
就在他猶豫的瞬間,鐘雯夏竟然主動将他的手給松開,然後一臉嫌棄道:“我九四年,當然屬狗的,再敢惹我,小心我咬死你。”
陳凡看着手上那兩排整齊的牙印,不忿的吼道:“你屬狗的就可以亂咬人?快帶我去打狂犬疫苗,再給我點兒精神補償,要不然老子跟你沒完。”
“死了活該。”
鐘雯夏氣哄哄道:“正好我缺一個陪葬的。”
“你”
陳凡剛要罵上兩句時,看着眼眶通紅的鐘雯夏,最終隻能将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。
好男不跟女鬥。
他低頭看着手臂上的咬痕,發現并未滲血,這才放下心來。
他突然想到什麼,好奇的轉移話題:“你剛剛說缺一個陪葬的?啥意思?你要尋短見?你叫我過來,該不會是想要跟我交代什麼臨終遺言吧?”
“關你什麼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