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憶似乎是想故意晾着他，直到第二天中午，也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，他反倒是接到了郭景耀的電話。
郭景耀的那位老同學實在是沒空親自前來玉晨市做市場調研和考察，但也熬不住郭景耀接二連三的央求，隻要派出一個市場調研組的主管前來考察。
那位主管明天上午十點就能到省城，郭景耀則讓陳凡代表他親自去機場接機，市委這邊會派出司機和車輛與陳凡對接。
“對方就一個人嗎？還是有一個調研小組要過來？”
因為是負責接待任務，陳凡自然要問得詳細一些，以免有所怠慢。
“對，就一個人！”
郭景耀輕歎一口氣，似乎也感覺自己這位老同學有些敷衍：“等一下我把她的資料發給你，你可别接錯人了。”
“好的，郭書記，您放心，我一定接待并照顧好這位尊貴的客人。”
陳凡感覺到郭景耀的面子有損，搞了半天，牛皮都在陳凡面前吹出去了，可對方不僅放了鴿子，最後還隻來了一個小小的主管。
但他還是假裝不知道郭景耀那位老同學的敷衍，努力捧高這位市場調研主管的身份，至少不會讓郭景耀覺得自己在他這位秘書前面折了顔面。
郭景耀淡淡一笑，随即轉移話題：“我聽常秘書長說你和劉憶在一起呢？這兩天玩得開心嗎？”
“還行！”
這事兒，陳凡是真沒辦法給郭景耀細說。
“什麼叫還行？”
郭景耀不樂意了：“一個未嫁，一個未娶，你們兩個年輕人在一起，難道心中就沒有那麼一絲絲的”
眼看對方堂堂一個市委書記，居然開自己這個後輩的玩笑，陳凡心中那叫一個苦逼：“郭書記，您就别拿我尋開心了，她是我姐。”
“你小子怎麼榆木腦袋？咋就不開竅呢？是幹姐，又不是親姐姐，沒有血緣關系，你怕啥？”
郭景耀忿忿道：“我問你，你去省城後，劉憶有沒有請假陪你吧？”
“這她請假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