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養神丹,閑來沒事,随便搞出來的。”
孟局長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看到此時也不驚,上前一步問道:
“事情已經解決,那老怪物也死了,我打電話安排人過來,馬師傅身體耽誤不得,徐道長,我現在能否安排救援人員過?”
徐雲飛此時才真正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,此人‘正氣貫頂’之相。鼻若懸膽,主剛直不阿,耳垂厚潤,顯福澤深厚。更兼印堂明淨,足見心正神清:
“可以,師妹的命是保住了,隻要後期休養得當,半年左右就可以痊愈。”
孟局長環顧四周,眼含淚光仿,佛蒼老了十幾歲,沙啞的聲音:
“來時十二個,現在算上我就剩五個。”
他指了指不遠處,四個民警互相攙扶着站起來,但個個挂彩,有個年輕的最慘,整條胳膊被扯斷血肉模糊,卻還死死握着槍。
李文傑看向民警忍不住問:
“知道危險,為何不撤?明知子彈沒用”
孟局長苦笑,指了指山下的方向:
“撤退?黑松山再往南兩公裡就是管家村,一百多戶,五百多口人,如果我們退了,他們怎麼辦?”
山腳下傳來雞鳴,上沾然血迹,那是榮譽的烙印,也是無聲的誓言,腰闆依然挺得筆直,孟陽轉身對民警們說:
“檢查裝備,小劉,你派人去防空洞清點彈藥,在聯系指揮部,請求醫療支援和殉職人員遺體收殓。”
徐雲飛沉默片刻,從黑布包摸索出個汝窯瓷瓶罕見的嚴肅:
“這是金瘡藥,先讓你的手下止血吧,孟局長,你們很了不起。”
孟局長擺擺手,似乎突然想起什麼:
“對了,徐道長,那個怪物到底怎麼回事?普通屍體怎麼會”
徐雲飛撿起地上一顆被擠壓變形的彈頭,思索片刻:
“我想,是有人故意做的局,否則,什麼深仇大恨?能将風水改成這般?我看啊!是有人故意想讓這老東西變成蔭屍害人。”
剛緩過來的王摘星見馬桂榮沒死,沒心沒肺的問:
“這人心裡變态吧?閑着沒事改陰宅風水害人玩!”
徐雲飛看着遠處的闆栗林,眯起眼睛:
“那就要查查黃家的仇人,或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