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粑粑做成香皂送我師父洗臉?是我沒見過世面?還是你師父喝酒中毒了?”
“懶得跟你解釋。”
“你瞧不起誰呢?”
徐飛雲一記眼刀飛來,倆小夥立刻勾肩搭背吹着口哨佯裝什麼都沒聽到。
馬桂榮出院那天,徐雲飛突然把倆徒弟推出門:
“大人說話,小孩哪涼快哪待着去!”
王摘星扒着門縫,聽見裡頭傳來拍桌聲:
“當年比武你耍詐赢我,騙走我的鎮堂鏡,現在還想拐我徒弟?門都沒有!”
徐飛雲嗓門更高,指着門口:
“少說沒用的,門在那邊,況且摘星跟我學道,就算反正肯定比現在好一些。”
門外,李文傑往王摘星嘴裡塞了顆酸妞糖:
“十根棒棒糖,我堵你師父輸。”
王摘星被酸得龇牙咧嘴:
“十包鱿魚絲,師叔輸。”
果然,十分鐘後馬桂榮黑着臉出來,卻把王摘星往徐飛雲跟前一推:
“每周末去你那裡,少根頭發我燒了你破道觀!”
徐飛雲笑得像挖到千年人參似的,轉頭卻見倆徒弟正交頭接耳兌換賭約物品,頓時脫下人字拖鞋追着滿屋子打。
孟局長回到警局後,面對“犧牲八名民警”消耗500餘發子彈、摧毀一片闆栗林的戰績報告,愁得直薅頭發。
“寫遭遇持槍歹徒?”
他劃掉草稿紙上的字。
“彈道檢測對不上。”
“寫圍捕逃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