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弟子早晨五點起床,王摘星睡到八點,徐雲飛還得給王摘星留早飯。
别的弟子背經書或者道法,錯一個字罰抄十幾遍,王摘星背得前言不搭後語。
徐雲飛歎了口氣,擺擺手:
“算了,這孩子腦子不好使。”
其他弟子打掃庭院、挑水拖地擦玻璃,王摘星翹着二郎腿吃着核桃仁,啥也不幹,美其名曰“腦子壞了得補腦幹不了活”。
衆弟子心裡有苦但不敢說,畢竟他還和李文傑狼狽為奸!
後來背誦經文太無聊,王摘星又跑去找李文傑,結果顯而易見。
白天,李文傑是威嚴的大師兄,冷着臉訓師弟們,王摘星狗腿子般附和着李文傑,二人樂在其中但遇到因為小事吵架的弟子,李文傑又闆着臉數落道:
“修道之人,心要靜!”
“聽到沒,心要靜!”
晚上,李文傑和王摘星蹲在廚房偷吃供品,還研究怎麼用隐身符偷師父的好酒。
結果,被路過,出來找酒的徐雲飛抓包:
“喲呵!我怎麼聽着,有兩隻大饞耗子,想偷吃我的好酒啊?”
李文傑一本正經:
“師父,你聽錯了,我們在研究過年給你買什麼酒。”
王摘星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,扯起文言文:
“對對對,師傅之大,一瓶裝不下,哀哉哀哉,兜空比臉白。若問可否憐,不如賞些錢?”
徐雲飛看着兩個徒弟一臉嫌棄:
“我可憐你個屁,賞你個大嘴巴子要不要?送酒用隐身符?”
李文傑眼看大事不妙,急中生智:
“咦?師父,你酒瓶裡酒沒了?”
徐雲飛下意識看了一眼酒瓶。
李文傑和王摘星默契的對視一眼,嗖!跑的腳底帶黑煙,消失在廚房外的廊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