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雲飛有瞅了一眼王摘星:
“兔崽子,你呢?”
王摘星一臉狗腿子樣:
“嘿嘿,整點也行。”
于是,師徒三人大半夜不睡覺,蹲在房頂上,一邊喝酒一邊看星星,聊着不着邊際的話題。
徐雲飛啧了一聲:
“你們說,為師帥不帥?”
王摘星滿臉疑惑:
“…師父,幾個菜?醉這樣?”
李文傑拍馬屁道:
“我覺得咱師父,挺帥的。”
徐雲飛頓時來了自信,狠拍一下大腿:
“看沒看,你大師兄都這麼,小兔崽子你給我記着,師父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。”
王摘星的眼神就好想看見兩隻大奇葩:
“…商業互捧?你們倆認真的?”
就這樣,古老的道觀裡。
屋頂總是漏雨的瓦片,
香爐旁堆着的啤酒瓶,
經書裡夾着的辣條包裝袋,
三清像前,永遠晃蕩着三個勾肩搭背的影子:
一個邋遢的道士師父,一個精神分裂的師兄,和一個每天橫着走的關門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