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慶年多餘話沒說,留了電話就走了,看着挺沒禮貌的周慶年,馬桂榮跟王摘星說道:“這人最近吓的不輕啊,看見咱家老仙附身,吓的他差點跑了,還好我在門外按住他,不然咱家老仙不得氣死啊。”
王摘星挽着馬桂榮的手:“大意了,我就沒合計這人能這麼憨。”但眼神卻看着周慶年離開的方向。
馬桂榮提醒王摘星:“快中午了,我看你拿了一大包東西回來,是小敏讓你拿的?”
王摘星打着哈哈:“師父,你是真厲害,這都能看出來?”
馬桂榮白了王摘星一眼:“趕緊去。”
午飯過後,按照馬桂榮的提醒,王摘星準備了晚上要用的東西,看着時間還早,王摘星準備休息一會兒。
東北地區的冬季天黑的比較早,冬月時日落4點開始6點時,天基本就全黑了。
“支付寶到賬——100萬元!”正在睡夢中的王摘星,被自己的鈴聲驚醒,看着來電顯示是周年慶,有些不耐煩的接起電話:“喂!”
電話裡的周慶年說話聲音像是哭了一樣,咬字之間都帶着顫音:“王兄弟,他們好像出來了到處都是腳印我拍張照片給你,你快過來!”
王摘星瞬間就清醒了:“位置發給我,如果你看到什麼,就假裝看不見它們,我馬上到。”
王摘星迅速起身,穿好衣服抓起枕頭邊的背包就沖出門,臨出門時看到鍋台邊有包子,随便抓了一個包子含在嘴裡含含糊糊的說:“師父,我去周慶年家了。”
馬桂榮還來得及回答,王摘星就已經上車關門,從屋裡出來的馬桂榮在大門口:“摘星,小心點,慢點開車。”
發動機“嗡”的一聲,王摘星一腳油門踩到底留下一句:“知道啦!”
馬桂榮搖了搖頭:“毛毛躁躁的,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應付得來。”
周慶年家住在臨港市南面的“呈相府”小區,是個去年完工的新小區,地段東面是初中小學一體的學校,南面是碼頭,西面是醫院,北面是車站。
來到小區樓下的王摘星按照周慶年的發的地址來到了小區的4号樓單元門門口,進入電梯後,周圍的溫度明顯要比外面冷很多,忽閃的燈光,讓電梯裡更顯詭異,按照在呂祖道觀學來的道法,王摘星單手掐訣:
“無極汰呐,三清法降,散陰彙陽,急急如律令!”
隻是眨眼之間,電梯與之前溫度有着明顯溫差,昏暗忽閃的燈光也不再像之前那樣“叮”電梯停在18樓,門自動打開,出了電梯,在樓道裡,看着眼前兩戶門散發出來的怨氣,左邊的遠比右邊的要更重一些。
敲響1803的入戶門,隔着大門都能聽見屋内人慌慌張張的腳步聲。
周慶年打開門時,臉色慘白得像糊了層紙,眼窩深陷的比上午見到時還深,額頭上也爬滿細細的汗珠。“王兄弟,你可算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