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陶文傑疑惑的問道:“馬阿姨,你說,為什麼蕭蕭和範萌萌聽到佐藤喊她們的時候,會有種”他思索了一刻:“會有種被召喚靈魂一樣,又像是觸電的感覺?總之,就是會呆愣兩秒。”
馬桂榮點頭道:“這是東洋人的陰陽術,可以控制靈魂,而你口中的這個佐藤,想必生前不單單是個倭寇軍可能還是個陰陽師,隻不過”王摘星趕忙問道:“隻不過什麼?”陶文傑也贊同的點點頭。隻有魏東升還是一臉大學生的眼神看着馬桂榮。
“這個佐藤,曾經應該是個陰陽師,卻是個倒黴蛋兒!”馬桂榮輕蔑的哼笑道:“被陰陽師中的傀儡術士,煉制成了鬼士兵。”她對着陶文傑方向,揚了揚下巴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,但陶文傑清澈的眼神中,透着‘懵懂’滿頭問号的看着馬桂榮。
王摘星一拍額頭:“真是醉了,我師父讓你繼續說,後來咋樣了?”一臉哀怨的王摘星嘴裡還是叨叨個不停:“我真的是服了,聽個故事真費勁。”
陶文傑見王摘星不高興,幹脆加快了語速:“後來我帶着周蕭蕭一路狂奔,說來非常奇怪,佐藤的速度并不快隻不過,每當它和我們的距離拉遠時,佐藤就會喊她們兩人的名字,而她倆就會停頓兩秒,可終究它控制不了快速移動的兩個人,距離漸漸被拉遠,我們也看到防空洞口處的陽光,最後我們拼勁一切沖到陽光下。當我回頭看向防空洞,以為佐藤會追來,可佐藤被陽光隔絕在防空洞中,對,就是陽光,它懼怕陽光,我看到它身上腐爛和潰瘍處,和被陽光灼傷的一樣。”陶文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,豈不知,自己又跑題了。
這次換做魏東升焦急的問道:“後來呢,你能不能快點說?”面對自家學校的學生,他自己也很無語,而旁邊王摘星憋着壞笑:“貴校風格如出一轍!在下佩服!”
“後來佐藤在我們身後喊了一句,紅白相間的繩子會找到她們兩個,然後我們就一路狂奔,最終到了學校,再往後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。”說完故事,輕松許多的陶文傑深吸一口氣。
王摘星突然正色道:“師父,跟咱家老仙兒說的一樣。”他疑惑的問道:“但是這個紅白相間的繩子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
“紅白繩子應該是陰陽術中的媒介!”馬桂榮猜測着。
王摘星頓時想到了什麼:“對了,師父,是不是跟咱們這邊新婚夫妻纏手的紅白線差不多?”他嘴裡念叨着:“白代表喪事、死亡、陰邪之物,而紅代表新婚、生命力、子宮、天後!”頓時屋内的所有人都齊齊看向王摘星。
“你想到了什麼?”馬桂榮一臉驚喜的看着王摘星,陶雲傑似乎也覺得王摘星提到的這些似乎有着緊密關系,魏東升此時也不再清澈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