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——”的一聲悶響,路永良像是撞上了一面無形的牆,整個人倒飛出去,重重摔在雪地上。
那把匕首在空中轉了幾圈“铮——”的一聲插在了路永良兩腿之間,離他的命根子隻差一指的距離。
馬桂榮緩緩走下台階,绛紫色的棉袍掃過台階上的積雪,她來到路永良面前,居高臨下冷冷地看着他:“路永良,你連我随手布的仙香瘴都破不了,還想争掌家?”
路永良掙紮着,剛要爬起來,馬桂榮突然蹲下,右手直接按在路永良的額頭上。銀戒再次亮起。
“你你要幹什麼?”路永良開始驚慌,聲音也開始發抖。
馬桂榮沒有回答,隻是低聲念誦古老的咒語。綠光漸漸滲入路永良的皮膚,他的眼睛開始翻白,全身劇烈抽搐起來。
“桂榮。手下留情!”人群中一位老者急忙喊道。
馬桂榮充耳不聞,繼續念誦。路永良的抽搐越來越劇烈,嘴角開始冒出白沫。
就在衆人以為路永良必死無疑時,馬桂榮突然收手。綠光消散,路永良癱軟在雪地裡,大口喘着粗氣。
“我在你靈台種下了‘禁制’!”馬桂榮站起身,聲音冷得像冰:“從今往後,你若再對掌家之位有非分之想,或是做出任何危害馬家的事,禁制就會自動發作。到那時,你會親眼看着自己的從五髒六腑直至全身一點點潰爛,七七四十九天後斷氣!”
路永良面如死灰,連滾帶爬地跪好,額頭一遍遍磕在雪地上:“掌家饒命。路永良知錯”
馬桂榮轉身走向台階,所有族人不自覺地讓開一條路。轉身時,馬桂榮站到最高處,環視衆人:“可還有不服者?”
台下鴉雀無聲
馬桂榮點點頭,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,裡面是一支素樸的青香。她将香取出,右手指尖在香頭輕輕一擦,香頭無火自燃,升起一縷青煙。
那煙不僅不散不消,還在空中緩緩形成一匹匹奔騰的駿馬。台下馬家衆人見狀,紛紛跪倒在地,連那些支持路永良的人也不例外。
“從今日起,我!馬桂榮,執掌馬家香火。”馬桂榮的聲音不大,但能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:“凡是我馬家子弟,需謹記,祖訓言:懲惡揚善,香火不絕,孝義為立,傳承不滅。違者”
馬桂榮手上的銀戒突然銀光亮起,如秋日的白晝那般刺眼,映照在她臉上顯得神聖不可侵犯:“拔魂!摘香根!”衆人跪地紛紛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我去,師父你真勇猛!”王摘星豎起大拇指誇贊着馬桂榮:“但是後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