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這隻蜘蛛就把墨老給放倒了。
這件事,就此形成了一個完美閉環
别說外人了,就連我自己都覺得,自己就是那個兇手,故意用一個誰都打不開的盒子算計了墨老。
可我冤枉啊!
唯一有嫌疑的就是我幹爹邱大逵了,可幹爹他不可能害我呀。
這盒子該不會什麼時候被掉包了吧,畢竟幹爹當時留的這個盒子寫了四個字:雨生親啟。
這要真是我打開了盒子,被毒倒的不就變成我自己了嗎?
難道幹爹的目标是墨老?
可幹爹就是陰山鎮的一個老摳門,他都不認識墨老,幹嘛要害他?
我想得腦袋瓜子都疼了。
算了算了,想這麼多也是白想,我還是等張老調查清楚吧。
我苦笑一聲,掏出了張老送我的那本《道德真經》,還好有啥重要的東西我都帶着身上,不然這會兒就隻能看蜘蛛網發呆了。
我打算趁着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好好看書。
忽然間,一隻蜘蛛掉在了我的書上,吓得我差點蹦起來。
這禁閉室許久沒住過人,蜘蛛網那麼多,有隻蜘蛛也不奇怪,可我現在已經有蜘蛛恐懼症了。
我沒墨老那個本事,身邊又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萬一被哪個毒蜘蛛咬了,估計就徹底交代了!
我把書也好好抖了抖,生怕從書裡又冒出個什麼傳說中的怪物來。
正當我讀到‘禍兮福之所倚,福兮禍之所伏’的時候,陰森森的鋼鐵走廊盡頭,突然出現了一個捏着嗓子的聲音在叫我:“邱雨生、邱雨生”
那個聲音像是人,又不像是人。
像是男人,又像是女人。
說是小孩兒吧,又有點老頭的腔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