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确認墨非煙徹底離開地牢後,我才敢把毛圓圓放出來,但是想到剛才的事兒,我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确定你是那個傳說中的山海毒蛛嗎?我怎麼感覺你是趴裆蛛,專愛趴人褲裆,什麼癖好!”
毛圓圓置若罔聞,盯着墨非煙的剛才離開的方向,突然用陝北方言呸呸呸了幾聲:“虛僞!還美好回憶,還故人。”
我心裡泛起一陣冷笑,忍不住逼問毛圓圓:“你到底瞞了我多少東西?幹爹跟墨家到底什麼關系,幹爹究竟是什麼身份?不然怎麼會搗鼓出那個破盒子?”
蜘蛛卻似乎還在生氣,冷冷得回答:“用不了多久,那個老東西會自己主動告訴你的。”
“總之欠下的債,遲早得還!”
“啥玩意兒,什麼債?”
直覺告訴我,幹爹跟墨家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恩怨。
可毛圓圓卻并不打算告訴我,而是借口她今天咬人累了要休息了,鑽進我身上後就不再吭聲。
留我一個人坐在禁閉室裡,想東想西。
夜深以後,斬龍隊總部所在的島嶼似乎下了一場雨,我甚至聽到了轟隆隆的雷聲。
蜘蛛毛圓圓似乎生怕我再問什麼,不知道什麼時候,趁我不注意爬到其他地方去了,不管我怎麼喊它,都始終沒有回應。
我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。
我愈發覺得,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局。
從陰山鎮轟然被毀,到遇見張老,繼而加入斬龍隊,打開那口盒子
樁樁件件此刻看來都絕非巧合,倒像是一張被人精心編織的羅網,一步步将我籠罩其中。
而織網之人,正是幹爹邱大逵。
他究竟是誰?
那張曾讓我安心的精明笑臉,在腦海裡再一次變得模糊了。
此刻我才驚覺,這個跟我相依為命了十多年的人,我竟一點都不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