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啊了一聲,語氣也變得有些詫異:“不可能吧,他的名字在侯教授的日記裡還出現了好幾次”
不過說着說着,我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日記裡候曉強跟王精關系很好,所以辦公室裡有很多他們的黑白合影,可卻沒有一張跟賈鳴的合照。
這說明賈鳴很有可能是新人,但如果是新人
梁青搖了搖頭,臉色非常認真:“警署排查過金陵考古隊的在編人員手冊,除了死了的,活着的都在地牢裡!我從未聽過有這個人。”
我一下子懵了,立馬把候教授的日記拿出來重新看。
上面白紙黑字得寫着賈鳴的名字,怎麼就莫名其妙人間蒸發了?
張老卻一語中的:“賈鳴,假名,他已經告訴大家名字是假的了。”
“我去,這家夥該不會就是騙考古隊入局的鈎子吧?”我叫道。
張老眯起眼,心中似有成算:“加快車速,盡快!”
聽他這語氣,似乎去遲了将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
果然,正如張老所料。
汽車還沒到地方,隔着遠遠,我們就聽見了地牢監獄裡傳出來的吹哨聲,以及時不時‘砰’、‘砰’兩下的開槍聲。
外面甚至還有匆忙逃竄的獄警!
“糟糕,出事了!”這下梁青也着急了。
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件事不是他能插手的,于是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我們身上。
車子一到,破軍就如一支離弦的箭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