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在炎虎即将登船的時候,這個矛盾的父親終于喊住了炎虎,他将一個黑色的錦盒塞了過去:“拿好,裡面的東西我希望你永遠都用不上。”
說完,他就離開了。
墨離轉身後,留給炎虎的隻有一個背影。
可他是面朝我的,我分明看到這個強大的中年男人,眼神閃過了一絲淚光,緊咬着牙關,整個臉都在顫抖
看到這一幕,我心裡不免有點難過。
更準确來說,是失落。
因為沒有一個人送我,我艱難得邁着腿上了蓬萊号,船上的魏喜又開始嘚瑟起來:“呵呵,琳妹妹看到沒有,有的人啊,表面上是九老的徒弟,結果臨走前,一個送他的人都沒有。”
明明魏喜說的是我,可聽到這話的阿娅琳臉一下就白了,似乎她也沒人送?
“你們又和好了嗎?昨兒某個登徒子不還鹹豬手了嗎?”
我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,果然阿娅琳原本僵着的臉越發難看了,魏喜也變了神色,一遍遍解釋着:“琳妹妹,真的我發誓,摸腿的人不是我,我發誓自己不是登徒子”
正在喝酒的小九九,一口噴了出來:“我去,你們進展這麼快啊?”
就連一臉慘白病态的炎虎,也被逗笑了。
班輪發出嗚嗚的嗡鳴聲,船就要開了。
然而就在這時,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,發自内心得笑了起來。
因為,張老來了!
紅鸾跟破軍也一起來了。
“小子,你可真有排面!”小九九驚得目瞪口呆,他是斬龍隊高手醉乾坤的徒弟,可送他的也就隻有幾個同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