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飯點後,我發現阿娅琳居然跟阿依娜一樣,隻吃白米飯。
别說吃肉了,就連菜葉子都不碰。
“你們苗疆的人都隻吃飯嗎?”
“不是,隻有阿老的弟子會這樣。”阿娅琳回答道。
看來這當阿老的徒弟,也不容易啊,最起碼的口腹之欲都得摒棄了。
難道這就是所謂的‘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餓其體膚’?
我甩了甩頭,不敢繼續想下去。
小九九則是給自己的空葫蘆,又灌了滿滿的烈酒,一邊喝酒,一邊感慨着:“妙哉妙哉!”
炎虎身體不好,有許多忌口的東西,薄荷隻吃素
别說我了,就連貪狼都有些看不下去,仿佛在說這都是一群什麼怪人混進了自己的隊伍,無奈的聳聳肩:“你們真是,哎這抽簽難道是按照吃飯挑嘴分的嗎?”
貪狼大口朵頤得吃着廚房送來的烤肉,冷冷得提醒衆人:“現在不吃點好的,等進了山,一個個就啃樹皮去吧!”
我湊過去分了一隻烤羊腿,看向貪狼問道:“不至于吧?山裡條件很差?”
魏喜賤兮兮得插了一句嘴:“不然呢,你以為哀牢山準備了多少豐厚美食?想多了吧。”
他也湊過來分肉,我白了他一眼,回嘴道:“沒問你,插嘴哥!”
“插嘴哥?卧槽,邱雨生你給我取外号?”
我沒理會他,而是擺出一副敏而好學的樣子,請教起了貪狼:“隊長,要是帶的吃食不夠,在山裡能找到果子什麼嗎?”
貪狼像是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,他的聲音變得深沉,帶着一種冰冷的重量:“果子?為了活着,很多不能吃的東西都得吃!樹皮、蚯蚓、眼鏡蛇、老鼠這些我都生吃過。”
“這也是一個獵人必須掌握的基本生存技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