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含糊其辭得說道:“我在思考,這東西咱們能不能對付?我每次思考的時候都喜歡念念有詞。”
薄荷很天真,她單純得點了點頭:“看來邱師兄是有大智慧的人,我師父也是每次萬事不決,便問春風。”
魏喜剛剛手賤碰了一個人,現在心裡還煩着呢,于是趕緊催我:“那你思考出什麼了嗎?”
我緩緩道:“眼下咱們在洞裡,隻有兩條路,來時路那麼多樹妖,還有那股奇怪的白霧,肯定是不能退了。那就隻能繼續往前走,蜘蛛再變成妖怪,也有動物的習性。”
“通常來說,蜘蛛在繁殖期活動最頻繁,繁殖期在七八月,它們需要頻繁捕獵,還要在洞穴内護卵。但現在不是繁殖期,所以這種狀态下蜘蛛往往兩個月才會進食一次,其他時間都在睡眠,所以我們隻要走得快,是有機會不遇到它們的。”
與此同時,我也提醒了大家一句:“趕路的時候,咱們都運炁而行,讓自己身體變得輕盈,速度越快越好,但不要發出任何大動靜,也不要亮起火光。”
這是斬龍隊的基本功,所以對大家來說,都沒有什麼難度。
我們一個個腳下生風,丹田裡的炁流轉在腳跟,每個人因為師承不同,修煉的屬性不同。
所以炁的顔色也是各異,如同一個個漂浮在黑暗洞窟裡的火苗。
我的猜測沒錯,山泉水越來越粗,水聲越來越大,就好像洞裡下起了雨。
魏喜罕見的誇了我一句:“邱雨生,看不出來,你還真有兩下子,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?”
我笑了笑,滿不在乎得告訴他:“這是我從小跟着幹爹邱大逵學的生存能力。我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,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,我必須靠自己去了解這個世界。”
“你們不做,會有父母遮風擋雨。我不做,就隻能渴死餓死,或者在大山裡屍骨無存。”
我不會感謝苦難,但我無比感激在苦難中茁壯成長的自己
既然我活下來了,我便要好好活,好好活出一個模樣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