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愣住了。
“這節骨眼上,子彈就是命,你丢了幹嘛?”
如果我沒有記錯,那子彈一顆就能打死一隻樹妖。
貪狼沒回我,而是自顧自得從懷裡掏出一個神秘的布包,看着不大,但好像很沉。
他解開系繩,小心翼翼地從裡面倒出幾顆子彈。
一二三四五六七八,總共八顆。
子彈的彈殼金燦燦的,很晃眼。
彈頭全是血紅色的,不是油漆那種紅,更像割開皮肉剛剛滲出來的,還沒凝固的血。
僅僅隻是看着,就有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直往我們鼻子裡面鑽,還混着一股刺鼻的,像是過年放鞭炮的那種硝石硫磺味兒。
我仔細辨别着這股味道,吃驚了一下:“這是朱砂?怎麼還有血的味道?好沖!”
貪狼穩穩地将兩顆血紅金殼的子彈壓進彈倉,這才開口:“彈頭,純銀的,全部塗抹了一層上等朱砂。”
他拿起一顆血彈頭朝我們晃了晃,裡面似乎有血色在流動:“你們聞到的血味兒是狗妖的血。”
“狗妖血?”
聽到這話,小九九的聲音都變尖了。
貪狼把最後一顆血金子彈壓進彈倉,合上槍栓,動作流暢得像呼吸一般自然。
“全部都是九境以上的老狗妖,成了精,通了靈的。”貪狼眼神銳利的就像是一個殺妖無數的頂尖獵手,嗓音冰冷而兇狠:“隻取它們下巴底下,最精純的那三滴心頭精血。”
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古代文獻的記錄,據《風俗通》記載:“殺狗,磔邑四門。俗雲琤蚌,善守衛,著以辟惡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