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邱哥,邱小哥,邱大哥!你快跟我說說呗,你們是怎麼從哀牢山那個鬼地方出來的?”
有時候被他折磨得翻了,我就閉上嘴巴,默默得離開廚房,去幹一些别的事兒。
結果每次這個時候,小五就會抓狂得使出激将法:“邱雨生,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?”
不能怪他這麼八卦,隻因為我們小隊的故事已經在斬龍隊裡快傳瘋了。
誰都不敢相信,我們居然在考官都犧牲的情況下,和十五境大妖周旋那麼久,還殺到了哀牢山的地獄區,可我們居然真的做到了。
所以我們也被稱之為“最強試煉隊”、“不怕死小隊”。
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貪狼透露的,他們還都知道,選擇反其道而行之進入地獄區,短暫逃脫追擊,拖延時間等待救援這些事兒,全部都是我的主意。
一時間,我簡直成了斬龍隊最虎的人,還多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外号:“小牛犢!”
小五離我這麼近,總想着近水樓台先得月,可以從我口中得到第一手最準确的信息。
“初生牛犢不怕虎嗎?還不如叫我小虎逼。”
看着小五也追了上來,還唾沫直飛津津有味說個不停的樣子,我笑了笑說道:“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厲害,一切都仰仗了隊友的功勞。”
“哎呀,邱雨生,我還是頭一回見你如此謙虛的模樣,你成長了啊!”
小五拐着彎想朝我打聽,可我隻是淡淡得笑着,并不想多說什麼。
見我始終守口如瓶,不願意透露那段經曆的細節,小五認為我是故作神秘,把他當外人了。
可是隻有我知道,或許小九九、阿娅琳、薄荷也知道,隻要一回憶那段往事,心就會如針刺一般疼痛難忍。
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戰争創傷後遺症吧。
不是打鬥的畫面太過慘烈,而是犧牲的隊友讓自己實在太難忘懷。